他满脑子都是顾萘和厉南渊离去的身影。
他们两个就像是一对似的，根本没有任何他可以插足的余地。
秦砚峥第一次觉得自己原来那么多余。
顾萘防备他的同时又信任着厉南渊，他是不是真的和厉南渊说的一样只是一个负担？
让顾萘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包袱，再怎么甩都必须要甩开的包袱？
“秦总，我们院方的提议是让秦夫人接受催眠，这样我们能够更好地了解到秦夫人的病情。当然了，催眠必须是被催眠者完全接受，如果没有全身心投入就被强制催眠的话，会让被催眠者陷入无尽痛苦中，我们的工作也不会顺利进行的。”
医生的话还回荡在秦砚峥耳边。
催眠顾萘。
如果这是一个好方法，如果这是一个能让顾萘想起他，想起他们之间曾经发生的过往的话，秦砚峥会做。
可是厉南渊的出现已经打破了秦砚峥的所有幻想！
他甚至不敢去笃定，顾萘看到自己会不会更加疯狂？！
厉南渊到底对顾萘做了什么，又或者是让顾萘厌恶自己更深？
坐在回程的车上，顾萘侧过脸看着倒退的风景，觉得一切都好像没变，可不知不觉中，有些东西又都在悄悄改变。
快到顾萘伸手都抓不住。
“在想什么？”厉南渊见顾萘一直沉默不说话，率先打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