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萘隐隐想着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不应该让秦砚峥这样的。
可女人的虚荣心总是强烈的，再加上秦砚峥之前那么对待自己，顾萘想到这儿也没了对秦砚峥的‘同情’！
顾萘刚要回复短信，迎面驶来一辆车，车窗放下，厉南渊那张熟悉的俊庞显露出来。
“一起吃饭？”
顾萘愣了秒。
没和秦砚峥复合前，顾萘的确天天和厉南渊待在一起，这种无声的陪伴是细水长流的。
“怎么，约了人？”厉南渊看出顾萘的窘迫和犹豫。
“嗯，是约了人。”顾萘简要回答。
她不能和厉南渊说自己约了秦砚峥，和秦砚峥复合的事情顾萘还没想好该怎么说。
她怕厉南渊因为这件事再和自己置气……
索性厉南渊没有追问顾萘和谁吃饭，也就这样过去了。
“holy呢？holy还好吗？”顾萘每天固定要问一遍holy的情况，毕竟是从小带在身边的，顾萘对那孩子的感情比谁都要深。
“顾萘，如果非得有一个原因让你和holy分开，你会怎么选？”厉南渊冷不丁问了顾萘一个问题。
顾萘被当场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