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都，秦砚峥一直都是王一般的存在，很难想象他会变成现在这样。
顾萘摘下墨镜，看着隔开的玻璃栏，心中五味杂陈。
她想，秦砚峥拒绝任何人的探视大概就是不想让人看到他这副样子吧？
毕竟，谁会想将自己最丑陋的一面暴露出来呢？
哪怕那个人是秦砚峥。
“你，还好吗？”顾萘以为自己会很平静地问候，却没想到一开口自己的声音就已经沙哑到不成形了。
过了三年，她还是没有逃脱过秦砚峥的掌控。
她还是会那么没出息。
顾萘心中酸涩。
她为什么还是忘不掉秦砚峥？
秦砚峥一双黑瞳深深凝视着顾萘的脸，一笔一划像是要描绘在他的心里。
顾萘瘦了。
三年后回国的第一天看到的顾萘就瘦得不成形，没想到三天过去，顾萘反倒是更加瘦了。
“我？你不都看到了吗？”秦砚峥顺着顾萘的话往下接，唇角扬起一抹妖治的笑容，在此时此刻并不合群。
顾萘心脏狠狠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