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秦砚峥作为公司总裁是过来旁听的，提问顾萘的是几位公司部门的主管，助理在旁边帮忙递送文件。
“Jenny小姐，请问贵工作室最近有发展国际项目的意向吗？是这样的，我们手边最近有一个项目，就是跨国的，如果Jenny小姐感兴趣的话可以看看。”
顾萘点头，接过文件草草扫了眼。
的确是笔大单子。
能够和秦氏谈生意是个机会。
顾萘用官方的话说了遍自己的意思，而全程顾萘都能够察觉到秦砚峥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往她身上瞥。
顾萘不由自主地紧张到十指紧扣。
助理也留意到秦砚峥的目光。
顾萘一出国就是三年，没想到这几天回来了，还换了一种身份回来。
虽然不知道秦砚峥是怎么想的，可助理还是三年来第一次见秦砚峥那么注意一个人。
那种目光，就像是黏住了就不会放开了似的。
顾萘和这些主管进一步交流完，最后主管们将主场给了秦砚峥。
顾萘和秦砚峥对视的那一刻，顾萘冲他微微笑了笑。
没办法做到完全坦然，那么就试着放过自己，不能够一直逼自己太紧，这是顾萘最近悟出的一个道理。
“听说Jenny小姐带着一个婴儿，不知道如果接手了这个工作后，Jenny小姐能不能完全平衡家庭还有公司的事？”秦砚峥的问题犀利，一针见血，直接就问到了顾萘的痛处。
看吧，秦砚峥是真将Holy当成自己的孩子了。
顾萘冲秦砚峥微笑，“这一点请秦总放心，我还是能够平衡公事和私事的。”
顾萘知道秦砚峥这是在故意为难自己，所以她没有丝毫害怕，反倒是一脸坦然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