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厉南渊的指责，老夫人的面色也难看下来。
的确，她承认当初很对不起厉南渊母子，可那又能怎么样呢？
秦家的面子永远是最重要的！
更何况当初秦母也闹着不肯让厉南渊认祖归宗，厉南渊又那么对待秦砚峥，她当然要考虑到秦氏还有秦家的颜面了！
不让厉南渊回来，不过是为了维护秦家的面子而已。
其实她心底是喜欢厉南渊的。
毕竟是秦父的血脉，就算秦母再不喜欢老夫人也要维护秦父的面子。
可厉南渊还是摆脱不了私生子的名声。
如果不是私生子的话，或许厉南渊就不会那么仇视他们了吧？
“最近过得还好吗？你母亲她——”
因为有好多年没有见过厉南渊了，老夫人并不清楚厉南渊还有他母亲的情况。
秦父也根本不会关注厉南渊的情况。
厉南渊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笑话似的。
他冷笑着盯着秦老夫人，“我母亲？我母亲已经去世了。”
“什么？”
老夫人面露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