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全你和厉南渊，离婚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
秦砚峥的话像是冰棱，一下又一下地刺中顾萘要害。
顾萘想，秦砚峥还真是比任何人都懂的伤害自己，他知道怎么攻击自己的弱点才能让她痛苦。
还真是讽刺呢。
“如果我不答应离婚呢？”顾萘扯了扯唇，唇角的笑容却格外苍白无力。
她现在完全没有任何底气。
哪怕一直坚持着不离婚，对秦砚峥来说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相信过我，是不是在你心里，已经认定了做出那些事情的人就是我？”顾萘接连发问，不给秦砚峥任何犹豫的机会。
“是！”
听到秦砚峥毅然决然地说了是后，顾萘的天似乎在那一刻崩塌了。
她周围的世界都轰然崩塌，心脏隐隐作痛。
原来这世上，真正能够伤害到她的，竟然会是短短的一个字。
秦砚峥不信自己，他竟然不信自己！
“秦砚峥，我说过自己从来没有做过，出事前我根本就不在——”
“你想说，是有人冒充了你做出这些事，然后嫁祸给你？”秦砚峥问道，像极了在说一个笑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