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峥的语调又不由得拔高了一些。
顾萘整个人都愣住了，指尖往掌心里刺，可她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又是因为厉南渊。
秦砚峥这样指责自己，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和厉南渊见面了吗？
“那你呢，为什么要派人监视我？秦砚峥，你是真对我不放心，还是为了你自己！”顾萘不是软柿子，面对秦砚峥的多次羞辱，顾萘已经忍不下去了。
就算秦砚峥不告诉自己他和厉南渊之间的关系，他也不能这么指责自己！
她和厉南渊就是普通朋友，为什么秦砚峥非要这么指责自己！
秦砚峥的瞳光因为顾萘这句话而慢慢变得幽深。
呵，顾萘现在都敢因为厉南渊和自己大小声了吗？
她知道自己在为谁说话吗？
“顾欢，谁给你的勇气质问我？”秦砚峥的嗓音浑厚沉重，可不难听出他语气中的气急败坏。
厉南渊。
顾萘和厉南渊不过认识几天，她就能够为厉南渊做到这个地步！而自己呢？自己为顾萘付出再多她也只会视而不见！顾萘究竟有没有心？
“那么秦砚峥，你又为什么要怀疑我？如果不是怀疑我，你为什么要派人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