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对顾楠那么好，现在却冷漠如水，这真的是秦砚峥吗？
会不会有一天，秦砚峥也会这样对自己？
“顾欢，对敌人的同情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个道理你应该懂。”
“.…..”
懂。
她怎么不懂。
可秦砚峥这么说，她还是不能接受。
“你不用多想，等时机到了我就会送顾楠出去。顾欢，你只要记住她不会在我们中间产生任何阻碍。”
“可那个孩子……”
“顾欢，你究竟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
顾萘对自己的信任就只有这么点吗？她那么聪明，难道看不出自己对顾楠态度的转变来源于哪里？
“秦砚峥，我只是觉得顾楠很可怜。”
“她欺负你的时候你会觉得她可怜？”
“你……你怎么知道？”顾萘惊讶了。
顾楠在秦家言语冒犯过顾萘几次，也给过顾萘很多难堪，可这些秦砚峥怎么会知道呢？
难道他……
“你以为你不说，就没有人会和我说？”顾萘这逆来顺受的性子什么时候能够改一改？
她就不能拿出自己正室的风范教训顾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