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萘迟迟不肯和自己说打她的人是谁，可秦砚峥不难猜到，能对顾萘下那么重手的人，除了顾剑锋还能是谁？
可顾剑锋为什么要动手打顾萘是秦砚峥怎么都想不明白的。
“好。”顾萘弱弱地应了声。
秦砚峥离开后，顾萘来到浴室的镜子前。
昨天还高高肿起的脸现在已经消下去不少了，就是碰到的时候还会觉得疼。
顾萘慢慢抚上自己的右脸，此时门外进来送衣服的佣人。
“少夫人你还要再用鸡蛋揉一下脸吗？看你的脸好像还挺肿的。”
再？
顾萘抓住佣人话里的关键词。
她昨晚什么时候用鸡蛋揉脸了？
“少爷昨晚问我们拿了不少鸡蛋，亲自给少夫人揉脸。”她们在秦家做事那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秦砚峥这么上心过一个人。
见秦砚峥和顾欢感情要好，她们也不敢再对顾萘不敬了。
顾萘哑然，张了张唇，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满脑子都是佣人说的秦砚峥昨晚给自己揉了一晚的脸，所以昨晚那不是梦，而是现实吗？
秦砚峥真的照顾了自己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