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秦砚峥。
“不用觉得我是为了你才这样做，顾欢，这世上你不用了解清楚的事情太多了，没必要对不相干的人付出太多。”
秦砚峥这句话虽是在说顾萘，可言外之意还是在说他自己。
是他对顾萘投入过多感情，以至于现在没办法抽身，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和顾萘之间的关系。
好像无论自己怎么做顾萘都不肯朝他主动一步。
顾萘心口莫名难受万分。
秦砚峥这样说，是在让自己不要一错再错下去吗？难道秦砚峥知道自己喜欢他？
“可你没必要对顾氏……”
“顾欢，就算是这样，你会在乎吗？”秦砚峥直视顾萘的双眼，像是骤然看透顾萘一般，这样毫不避讳的目光让顾萘无从招架。
“既然你不在乎，就不要再问。”看出顾萘的犹豫，秦砚峥索性将话全部堵死。
他就不该抱有任何幻想觉得顾萘会慢慢对自己放下心防。
她心里还是有林墨的是吧？
不然怎么会每次顾萘出事都那么凑巧地碰上林墨？林墨安插在顾萘身边的人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