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欢先离开，顾萘随后跟上。
两姐妹一前一后进入餐厅，坐在一侧的秦砚峥闻声抬头，眼底慢慢聚起一抹讳莫如深的光。
“对了砚峥，你和小欢结婚那么久都没好好和你介绍过，这位是我的二女儿，顾萘。”
顾萘跟在顾欢身后进来，听顾剑锋那么说，差点以为顾剑锋是在喊自己。
目光可及处，顾欢先走了过去。
秦砚峥越过顾欢看到了最后进来的顾萘，四目相对，顾萘竟然在秦砚峥眼底读出了些许看好戏的玩味。
恐怕连秦砚峥都不知道她和顾欢是双胞胎吧？
顾萘坐到了秦砚峥身边，顾欢坐在他们对面，三个人彼此看着，场面只能用混乱形容。
“你可没有和我说过，你妹妹和你是双胞胎。”秦砚峥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侧过脸伏在顾萘耳边道。
顾萘搭在膝上的手一紧，抿了抿唇，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嗯，是没有说过。”
“是吗？”秦砚峥的目光几乎要将顾萘看穿，顾萘连抬头和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好在这时候顾剑锋出来圆场说开饭了，这才避免了气氛继续僵持下去。
饭桌上秦砚峥没怎么说话，顾萘就更是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