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顾欢好像知道自己刻意在问什么，所以回答的也特别坦白直接。
秦砚峥看着顾欢素净的侧脸，瞳底尽是深思。
“走吧。”顾萘对秦砚峥说道。
秦砚峥这次分外配合，林墨目送二人走远，落寞溢满了他的眼底。
看来自己这一问还真是不自量力了。
他本来想这么问顾欢她肯定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可没想到多想的人竟然是自己。
顾欢不是顾萘，她的回答永远干脆利落。
终究是自己认错人了吗？
林墨落寞垂头，而这一幕刚好被离场最晚的顾剑锋收入眼底。
顾剑锋是知道顾萘和林墨过往的，可今晚他一直没表态完全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林墨一直以为嫁给秦砚峥的人是顾欢，那就让他一直这么认定下去，这样自己的荣华前程也就保住了吧？
……
回到秦宅已经快后半夜了。
顾萘晚上的确没怎么吃东西，这个点秦宅的佣人们都下工了，顾萘也不好意思让她们给自己准备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