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蝼……终有……吾……下……”
伊泽皱眉，回头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冰坨。
“是你在说话？”
“卑……生……吾……永恒……”
现在伊泽能够确信了，确实是这家伙，生命力还挺顽强的，直面霜冻吐息就算是钢铁估计都能冻裂，但它似乎还没死。
“你到底想说啥？说话吞吞吐吐，你是结巴吗？把你舌头给我捋直了再说！”
“……服……吾……汝力……”
“你是不是脑子被冻坏了，还是降临出现了问题，怎么跟个傻子一样？”
“……反扛……终……”
伊泽走过去用爪子抓起冰坨放在手心里反复把玩，他肯定，这家伙的精神应该是出了某种状况，或者说，数据传输不完整，于是就成了这幅二愣子的模样。
“你是不是不能出来？”
“……信……吾……至高……”
“意思是你现在的小命就掌握在我的手里吗？我有点好奇，你是谁，又如何蛊惑了一群智力低下的石盲蛮族，这些触手是你的本体吗？真是太丑了，深渊恶魔都比你长得好看，哦，对不起，一不小心就说了实话。”
“……蚁……赐……毁……”
断断续续的低语就像是一串嘈杂卡带的信号，但伊泽却从中听出了某种愤怒的情绪。
“说你长得丑你很愤怒是吗？你真的是神灵吗？要不要我把提亚马特介绍给你认识认识？你的本体在哪儿，是一个人吗？会不会感到无聊？对了，你是公的还是母的，还是雌雄同体？如果是母的话，我就把巴哈姆特介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