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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梳妆女官,二人拘谨异常。
“青牛大哥,可以不打吗?我怕会打死你!再说,你不会忍心拳打女子吧?”梳妆女官于心不忍道。
“打女子?更来劲!”青衫拳罡正盛道。
梳妆女官跃于冰雪湖面,化身老叟撑舟,青衫不解挠脸?
只是青衫,挠他脸那一瞬,就那一瞬,梳妆女官突然很想很想,和青衫远走高飞,从南到北。
梳妆万年,所求何事?
与人对敌,敌我不分!
青衫圈定自己于故人旧事,难以释怀!行事做人,皆在规矩之内,不得自由!
梳妆女官则不然,心中所想,皆未竟之事,无所束缚!
刹那间,撑舟老叟,他在笑,他在狂笑!
别以为,他在开玩笑!
青衫如坠冰窟,寒意袭来!
“老叟从小游手又好闲,爱听月满楼的小曲,在这梨花园。”
“当今儿媳觉得太肤浅,实在太丢脸,大怒容颜!”
“你青衫搁这儿捧哏呢?”
梳妆女官面色严肃,拔地而起,轰拳青衫,剑落彼岸。
青衫敌我不分,疲于应对,无暇赴死!
“我打我自己?”
两个青衫,知己知彼,打至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