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在几楼？”
王瞳沉声问了一句。
那边也不知道谁在说，立刻报了个楼层。
王瞳飞快下楼到了五楼，果然在一排服装柜台前面看到了一大堆人。
“这人今天下午在我们海城商厦逛了整整五个小时，什么都没买，诸位先生小姐您敢相信吗，什么都没买啊！”
“结果到我们店里还想要折扣，您说说看我们这样的大牌商品人家捧着钱求都求不到，她还想要打折，这是瞧不起谁呢？”
“我看她就是故意找茬，你们看看现在，我们说了商品不能打折，她就推翻了我们的货架，这都是大牌衣服，将来要穿到各位名媛身上的，现在被她弄得这么脏兮兮的谁还愿意买？”
几个店员指手画脚的围着那个小艺人，口水唾沫飞得满天都是。
周围也聚拢的名媛们也跟着她们帮腔。
“哟，是啊，没钱逛什么国际商厦，去黄浦路的百货市场呗，想买啥就买啥，也不用挑。”
“撞到了就赔钱啊，咱们海州可是讲道理的地方，别说我们欺负乡下人。”
“我说我们就应该给商厦管理处提点意见，这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往里面放，以后谁还敢到这里来逛街？”
“就是，感觉这些牌子的档次都被拉低了。”
……
王瞳站在人群后面，冷着脸看里面的情况，那个小艺人还正是熊猫娱乐的，叫什么名字他想不起来了，但好像是才招进来不久的毕业生，在明皇里面演一个不太受宠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