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眼看着跳动的数据，简直忧虑得不行。
发书的第一个小时，两边的数据简直判若云泥，李霄和他两个小弟的书一开场便获得了好几千个收藏，而起源这边这三本书，点击率都只有区区几百个，跟别说是收藏了。
“快点推荐给亲朋好友啊，让他们都来看，花不花钱再说，至少先收藏起来！”
“我靠，要不我自己贴腰包买点水军吧！”
学员们在一起混迹了这么些天，关系也都非常的好，看着他们几个的书成绩不好，跟自己的书成绩不好一样着急。
张程不停的刷新数据，嘴里念念有词。
“刚子，你说先发我的会不会好一点。嗯，也不行，我的还没你的写得好呢！”
杨培刚也紧张得直哈气，他第一本书写得不长，没挣什么钱。
但这一本可是在惊云大大的指导下一步一步写出来的，要是成绩还不好，就只能说明他真的没有吃这碗饭的天分。
而笔墨阁那边，李霄看着第一轮的数据，大大的松了口气，得意洋洋的要了杯咖啡，当着全网直播观众便得瑟了起来。
“说真的，写小说也是个技术活，没有经过时间的磨砺，是不可能速成的。惊云自以为办个培训班就能让那些门外汉写好一本书，实在是太天真了！”
他的死忠粉们，赶紧捧他的臭脚。
“黑鹰大大说得太有道理了，起源从来都喜欢急功冒进，现在步子太大扯到蛋了吧！”
“浮躁，实在是太浮躁了！起源红得有多快，没落得就有多快，就是因为浮躁，只想挣钱，怎么可能写得出好书来？”
“起源不行了，赶紧卸载吧！”
“新发的三本书一看名字就恶心得要死，《凡人修仙传》，《黄金瞳》，《微微一笑很倾城》……都是些什么鬼啊，我绝对不会看，看一眼眼睛都要瞎！”
培训班的学员们鼻子都气歪了，唯有韩芷晴很是淡定。
“芷晴姐，您就不担心？”
张程哆哆嗦嗦的收回手，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转了好几圈，忽然发现人群中的这股清流，顿时惊讶的问道。
“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