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凭什么黑鹰大大可以……”
“因为他够贱啊。”
王瞳咪咪一笑，直接打断了他们的咆哮，咖啡杯笃一声砸在玻璃桌面上。
几乎是在同时，办公室的门被大力推开，任航满身寒霜的黑着脸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大沓纸，啪一声拍在离他最近的那个人身上。
“想要合同可以，我们起源中文网旗下作者成千上万，真不差你们这两三个——不过，想要从任总编手上拿走合同，先得给我签个新的协议书。”
王瞳的话音和任航的行为配合得天衣无缝，合同刚砸下去，小赵已经啪啪啪打起字来。
“某某人，自愿撕毁与起源中文网签订的小说售卖合同。从今日起，起源中文网将不再售卖该作者作品，之前协议一切作废——”
“起源中文网郑重承诺，将再也不会与某某作者以任何一种形式签约，无论任何形式的作品，都将不会出现在起源本站及其子站，该作者知情并自愿接受。”
王瞳顿了顿，怡然自得的喝了口咖啡，看了眼小赵。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你再稍微润色一下。”
小赵一气呵成的完成了协议，打印机咔咔咔一阵响，很快边吐出了一大叠纸来。
那几个作者都看呆了，本以为要苦战一番才能拿回自己的合同，结果人家王瞳好像真的不在意，轻描淡写的就同意了。
好像一拳打在空气里，自己憋了老大一股劲儿，人家根本不当回事。
他们那几颗文人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损害。
当场就有一个人满脸通红的抓起桌上的签字笔，看都没看合同便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不签就不签，没了你起源我还活不下去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