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平安在他旁边笑呵呵的补充。
“我们做法律援助的律师跟那些打商业官司的律师不一样，穷得叮当响，说起来还真有点不好意思，我也是您的歌迷，可是想要买您一张唱片都买不起，幸好还有抑云。”
这话说得就有点心酸了，王瞳惊讶的看了眼秦思，见她冲自己眨眼睛。
“没关系，改天我拿几张给秦律师，让她帮我带给你们。”
王瞳立刻开口说道，搞得谷平安有点不好意思，连连摆手。
“不用，不用，我就说说而已。”
他挠了挠头吗，憨厚的一笑，主动跑到驾驶室前面。
“我来开车，大家先眯一会吧。”
王瞳这辈子出生之后就没有再坐过这么破旧的车子了，五菱宏光就算了，但这车明显还是二手的，一启动就叮铃哐啷直响。
城里还好，一开出城整个人就像是要被抖散架一样。
“秦律师，我记得做法律援助属于自愿兼职行为，你们这几个师兄都没有其他的主业？”
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能跟秦思混在一起的律师估计也是专业水平挺高的那种，想要挣点钱卖身好衣服，买辆好点的车，难道都不行？
就算是要做好事，至少也把工具弄得像样一点啊。
“有啊，五个师兄的年薪加起来大概能有三四万吧。”
秦思看出了他的想法，却是露出一个很奇怪的笑容，她沉吟了片刻，开口道。
“王瞳，做法律援助远比你想象的困难多了，有很多人没有法律意识，在受到伤害的时候不懂得保护证据，还有很多的受害人被害完全是因为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