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壮老公”
梁亚东从头看到尾,俨然成了旁观者,好像自己现在是寄住在自己法定老婆若瑄和他男人天龙的家里,现在,她男人正从餐桌上抱起她,放到他们的大床上,两个人光着,回味着刚才的极乐感觉。
甚至不用他们开口,梁亚东主动从厨房端来水、驴奶、面包和鸡蛋,放到床头柜上,让他俩补充体力。
“嘿嘿,媳妇,你恣儿不”
她家的男人,也是她的叔子天龙,年轻强壮健美彪悍的大男孩,正仰躺在床上,享受着老婆若瑄给他洗,用嘴。
老婆若瑄,从他黑毛丛生的抬起头,不依地撒着娇,“讨厌死了,你劲头可真足,我受不了了都。”着爬了上来,被天龙一把搂在胸前,“你那根坏东西上都有血,又把我弄伤了。”
话是这么,老婆若瑄白嫩的手儿还宝贝一样拉着天龙黑胶皮管子一样的。
梁亚东仔细看着老婆的,雪白的子上被掐得红肿,上一道道青紫,是天龙粗手留下的印记;细皮的身上满是一个个吻痕,天龙亲吻特别使劲,像是想要给妻子贴上自己所有物的标签;肥美的上是红通通的手印,还有十个指印,是因为刚才全身重量几乎都被天龙托在掌中,他的手指深深陷进老婆的肉里;最惨的是老婆若瑄曾经少女般的嫩,已经被大男孩的大,戳来杵去,肿得红到发黑,浓浓的,夹杂着少许血丝,正从里面流出来。
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具被彪悍男人肆虐蹂躏过的身体。
“我媳妇真水嫩咧,大闺女似的,动不动就落红,我这根黑家伙,有大福,嘿嘿嘿嘿”
妻子若瑄撅着嘴,“啪”的一声拍了天龙的胸膛,嗔道“你每次一干那事儿,跟变了个人似的,特疯狂,不管不顾的,我都怕。”
天龙“吧唧”亲了老婆若瑄的脸一口,“我邪劲儿大咧,不过了瘾,火烧火燎的,蛋子里跟开了锅一样,不要憋死。”
“那你还使劲忍着不早点射”
“嘿嘿,我师傅过,男爷们就是要能忍哩要忍得苦,忍得疼,忍得累,娘们身上还要忍得住怂。”
“你师傅怎么什么都跟你啊”
“我师傅那是教我啥才叫男人,有啥我以后还要教我儿子哩”
老婆若瑄轻啐一口,“我才不会让你把儿子教成色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