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还嫌不过瘾,这家伙浑身是汗,梁亚东在旁边都能闻到他身上的汗腥味儿,热腾腾的极具侵略性。他把住老婆若瑄的,把她往床边上拖,自己在地上,钳住老婆若瑄的,往死里老婆若瑄。
“我哩”
“媳妇你是我的女人哩”
“你这大白腚我天天日弄都不够哩啪”
他突然想起来旁边还有一个亚东哥,“蔫吧亚东哥,看好了我咋日弄女人。”
梁亚东意识到,这是自己家庭生活中,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时刻,自己多了一个外号“蔫吧哥”。
不得不承认,劳动人民的语言是形象的这巨大的屈辱,让梁亚东更硬了,他险些出来。
天龙的两条粗腿铁柱子一样杵在地上,死命拱着,粗糙的大手“”揉捏拍打着老婆若瑄的肥白,全身山似的肌肉块在黝黑的皮肤下滚动,在汗水中如同一座黑铁打造的金刚。
“蔫吧亚东哥看我咋日媳妇哩啪”
“蔫吧亚东哥男爷们就要日弄服帖了娘们才忘不掉你哩啪”
“蔫吧亚东哥看我让嫂子娘们哩啪”
“蔫吧亚东哥我这才叫骑女人哩啪”
“蔫吧亚东哥我这才叫日大哩啪”
梁亚东感到脸上发烫,手伸进裤叉里,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已经顾不得任何脸面,脱掉裤衩,把那根握在手里,使劲啊,没有那些布料的束缚,感觉好多了
就在这一刻,梁亚东的理智告诉自己好吧,亚东,既然你从这一幕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性满足,基上可以判定你是一个妻癖。
妻癖。
是的,梁亚东飞快地打着手枪,看着天龙黑油油的巨大身躯带给老婆若瑄无比的快乐,听着老婆若瑄对他的应和
“蔫吧亚东不是男人你才是我的亲老公我的男爷们我的大野驴啊”
没错,梁亚东是的,就是妻癖啊啊啊啊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