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裙女只觉喉头被他的大乍然顶刺到,心里一慌,不由得想叫出声来,哪知喉头一松,整个大便趁虚而入、紧密地塞满了她的喉咙,红裙女紧张起来,深怕林天龙要跟她玩起深喉咙。
果然正如红裙女所料,林天龙开始抽她的嘴巴,先是缓慢而有力,但随着红裙女毫无作用的闪躲和挣扎,反而更让他兴大发,他开始粗暴而强悍地猛烈红裙女的嘴巴,红裙女既无法逃避又吐不出嘴里的巨物,只能用鼻子发出“哼哼、嗯嗯”的呻吟。
而林天龙干得兴起,不但把红裙女的双手笔直地合梏在她的头顶上,的动作也停止下来,改为用紧紧地抵住红裙女的喉咙,再鲁莽地耸动,企图把他的大干进红裙女的喉管内。
红裙女只能尽可能的抵抗,她用嘴巴拼命吸住那粗壮的柱身,想防止林天龙的大越来越深入,但却怎么也阻止不了那固执的大,它强而有力的苦苦相逼、步步为营,弄得红裙女美艳绝伦的俏脸蛋整个变了形,而红裙女的鼻息也愈来愈浓浊,她两眼直翻,像是在向林天龙讨饶、也像是要昏厥一般,但林天龙可不管红裙女的反应如何,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大已经千辛万苦地撑开红裙女窄的喉头,只要再多挤进一分,那么眼下这位千娇百媚的人间绝色,便会被他干成一个拥有深喉咙的超级了
林天龙的大又更深入了,红裙女晓得自己的喉管很快就会被他的大完占领,她仰视着林天龙如天神般高大的身躯,像是种错觉也像是置身梦境,红裙女忽然明白自己根无法抗拒一个如此剽悍的大男孩。
“坏蛋,臭子,这样折磨欺负你姨妈,看我回去不告诉大姐”
她心底暗骂着,幽幽地看着林天龙的眼睛,心中对自己的丈夫陈立国有千万个对不起,因为陈立国曾经多次要求红裙女让他干进喉咙里,但红裙女一概不允许,最多也只是帮陈立国含一会儿而已。
而此刻她第一次的深喉咙,眼看便要交给这个坏蛋大男孩,红裙女虽然心中有所不甘,但怪也只能怪自己以前太固执,不肯让自己丈夫陈立国拔得头筹,才会给这坏蛋有机会尝到这绝世难逢的甜头
也许是红裙女心理上已经默许,她放松的神情和不再紧绷的,使林天龙也感觉到了红裙女的微妙改变,他移动双腿,调整出一个可以大肆攻击的姿势,腰际用力一挺,便大剌剌的猛干起来。
而红裙女已经被大整个塞满的嘴巴,就像被一把坚硬有力的电动钻头强行钻开似的,她的喉管感到无比的饱涨和烧灼,接着是隐隐的刺痛和咽喉像要被撑爆开来的感觉,紧接着是一阵令红裙女感到金星乱冒的窒息感,她两眼翻白、鼻翼激烈地歙动起来,像条被人捞上岸的热带鱼般,渴望着呼吸到大口新鲜的空气来维持生命。
林天龙欣赏着红裙女被他贯穿喉咙的可怜模样,得意的急挺了几下,眼看红裙女就将因缺氧而晕厥,他才连忙放开红裙女的双手,同时往后一缩,将深深卡在红裙女咽喉内的大退回到她口腔内。
即将窒息的红裙女,原被大紧密塞住的咽喉,在乍然重获呼吸的瞬间,不免急促而贪婪地大口大口的吸入空气,但在她肺部灌满新鲜氧气的那一刻,她的喉咙却也被呛得异常难受,只见她慌忙地吐出林天龙的大,双手撑着地板,发出一阵阵激烈的乾咳与乾呕,整个人难过地曲伏在地上不停的喘气。
喘过气来的红裙女,一抬头便看到了林天龙那根怒气冲冲的大香蕉,正对着她昂首示威,那大约九长的弯曲柱身,有三分之二的长度还沾染着她的唾液。
“不可否认,姨妈和外甥的不伦禁忌关系的确刺激,令人忍不住产生快感”
红裙女明白深喉咙的游戏还没结束,她乖巧地挪动身躯,双腿并拢地跪在林天龙跟前,一双玉手轻柔地合握住那根巨物,再把自己的臻首缓缓凑近、慢慢地含住那颗微微悸动的大。
而林天龙也开始缓缓抽起来,起初红裙女还可以应付他的缓顶慢插,但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急促,红裙女已经只能尽量张大自己的嘴巴,任凭他去狂抽的份而已,但林天龙却意犹未尽,他双手抱住红裙女的脑袋、双脚得更开,准备要让红裙女彻底尝试深喉咙的滋味了。
红裙女看到他那付架势,心中也不禁紧张起来,她松开握住大的双手,紧张地扶住林天龙毛茸茸的双腿,心情忐忑地等待着林天龙的长驱直入。
果然林天龙一见红裙女也准备好了,立刻腰际一沉、往前急挺,同时双手抱着红裙女的脑袋往他的压来,这前后同时行动、两面夹击的攻势果然非常有用,林天龙不过才如此顶了三、五下,一根九长的大便只剩一左右露出在红裙女的嘴唇外面。
而他也不管红裙女是否能喘过气来,只是执拗地捧住红裙女的脸蛋往前直压,非得把露在外面那一截柱身挤入红裙女的嘴巴里才肯罢休,而红裙女为了不想再被噎住,也拼命地迎合、承受着他的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