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闭着眼睛,置身四周黑暗冰冷无边,唯有她温暖的口腔,口齿鲜活,如稻草,是他濒溺前不会放下也不想放下的念……
吞吐着她越来越重的呼吸,感受到她陡然夹紧的双腿以及通向灵魂的战栗,楚珣动作不仅没停下,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最后亦没有退出,释然的瞬间,霍星叶紧紧咬住他的下巴。
快感有多灭顶,咬得就有多用力。
咬到雨水混着血水的咸腥漫进口腔,霍星叶喉咙发涩,正要松口时,两滴温热的液体滚落到她的脸颊,顺着腮部线条缓缓下滑,划出裹着他体温的痕迹……
“楚楚……”霍星叶倏然楞住,想睁眼。
“是雨。”淡淡的。
楚珣湿热的手掌覆住她的眼,不知是**还是情绪所致,亦或两者皆有,这是霍星叶第一次听见他的声音,哑得像易水江畔的芦苇,荆轲的离歌拂过苇叶,瑟瑟,颤颤,难受而撕裂……
霍星叶想说什么,张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唯有轻轻叹口气,学着他平常的样子,万分温存地去吻他的眼,一寸,一寸,捧着他的脸,吻干本就浅薄的泪痕……
良久之后。
楚珣抱她回帐篷,烧温水帮她擦净身子。
躺在睡袋上抱着浑身香软的小姑娘,这才用那种小男孩去网吧被家长逮到的语气提出一个问题:“我刚刚好像……弄在里面了……”
“那就给你生个猴子,”霍星叶挑了根沙拉酱少的野菜,眯着眼嚼,“不是说好的吗,我们可以生个小萝莉认宁老头做干爷爷,可以生个小正太让宁老头认他做干……”
说着说着,两人沉默。
苔原带独有的盛景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北极花海。
大雨过后,花海涤掉所有的尘埃和郁气,野生的和玻璃罩中的星叶草剪了彩虹微光,在泥地的雨滴上折出一片璀璨难挡,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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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从山生前一次热搜也没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