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萱尔的心情也很好。这可是喂到嘴边的赚钱机会，光凭着这节目的一波流量，就足够把美越的国民度带上好几个台阶，要是再和人气选手出个联名款什么的，不怕粉丝不分分钟买爆。想得再远一点，若是到时候有足够的实力，可以把出道团的运营权给拿到手的话，那就更是多了一棵会哗啦啦往下掉钱的发财树。
这样想着，陆萱尔顿时斗志高昂，恨不得立刻就能化身“战斗机”，开始推进进度。
就在陆萱尔挥舞着小拳头，斗志昂扬之际，另有一个人也在被人盯着拼命工作。
“顾少，帖子已经删了，树洞区也封闭了，怎么样，我这效率可以吧”男生推了推眼镜，回头喊了一句。
坐在他身后沙发上的顾衍屈着长腿，看了看手中的平板，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之前答应给我游戏的投资可别忘了啊。”男生嬉皮笑脸地凑了过去。
顾衍抬起眼：“曹天，你家老爷子是有多不看好你的项目才会让你放着那么粗一根大腿不抱，跑过来求我。”
那个叫曹天的男生叹了一口气：“老爷子对vr游戏这么有前瞻性的领域毫无兴趣，说我搞这个肯定赔钱，一毛钱都不准备给我。你也是知道的，vr游戏现在还没普及开，有很多值得开垦，就是这个前期投资有点儿大，我那几百万的零花钱也不够砸的呀。”
顾衍点了点头：“你的游戏项目书我看过了，手游vr双平台的想法很好，我觉得可以投。”
“有顾少这句话，我就心安了。”曹天打了一个响指，“既然你这么爽快，那我就再附赠一条消息，免费的。”
曹天说着，一个滑步滑到了电脑前坐下，啪啪敲了几下键盘：“之前删帖的时候，我顺手给提到你的那层楼做了个踩赞比分析。”
曹天边打开文件边给了顾衍一个“我都懂”的表情：大张旗鼓地要他帮忙删帖甚至是封版，怎么想都应该是这个帖子的内容惹到这位顾大少了，既然如此，还不如顺便帮他做个大数据分析，看看他到底有多少“潜在敌人”，卖一个顺水人情给自己未来的“财神爷”。
“按了赞的人中80都是妹子，还有20为男性，至于踩嘛”曹天故意拖长了声调，而顾衍只是不感兴趣地扫了他一眼。
“哇，你这个人都没有一点好奇心的么”曹天看顾衍不配合，大声抗议道。
“你要是想说，自然是憋不住的。”顾衍神情淡然。
“算你狠行吧，按了踩的人里99都是男性，你还真是当之无愧的男性公敌。”曹天看着表格上的数据，忽然一顿，有些新奇地咦了一声，“不过，还是有唯一的一位女生对你使用了踩的功能，她叫陆、萱、尔，你认识么”
听到这个名字的顾衍，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他沉默了几秒钟方才开口：“哦。”
虽然只有一个字，但不知道为什么，曹天还是嗅到了藏在里面的一丝丝别扭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