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婳心里那股子憋闷劲儿,消了一分。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回去吧。”她冷冰冰地说。
霍北尧垂眸,盯着她冷若冰霜的脸看了几秒,薄唇勾起,“这么着急赶我回去,是怕我受凉吗?”
“别自作多情。就是看到只狗生病了,我也会关心一下。”南婳嘴硬道。
话音刚落,空气忽然变得凝滞。
这话很耳熟,是霍北尧前几个月经常对她说的。
霍北尧笑,果然风水轮流转,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最终还是会变成雨,淋到自己身上。
“是啊,你把鸡肉扔给狗吃了,都不肯给我吃。我霍北尧活得还不如一只狗。”
“霍总山珍海味的,什么没吃过?”南婳语气里带一丝讥诮。
“山珍海味都不如你做的,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吃。”他伸手来拎她手里的保温桶,“肉没了,还有汤。”
南婳把保温桶背到身后,“里面下了毒。”
“你做的,有毒我也喝。”他手伸到她背后,把保温桶拿过来。
拉起她的手,仔细看了看手指,唏嘘道:“看你,拎了这一路,手指都勒红了。”
他握着她的手指放到唇边,轻轻吹了吹。
眼神温柔细糯地看着她,勾唇浅笑,“疼吗?”
南婳硬是被他一番骚操作,搞得没了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