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南婳给他打电话,手机没人接。
开了约摸十几分钟,终于找到沈泽川的车。
停在一条河边。
丁图的车也停在河边。
借着月色,隐约可见地上有打斗的痕迹。
车里没见沈泽川的影子,更没见丁图的影子。
南婳担心极了。
手拢到嘴边,大声喊道:“哥,你在哪里?哥,听到回答我!沈泽川,你在哪儿?”
喊了小半天,河水忽然哗啦一声响。
从水底下钻出一个人来。
是沈泽川。
他手臂扒在岸边,抹一把湿漉漉的头发说:“丁图跑了!”
南婳顾不上失望,急忙上前,拉他一把,“你没事吧?”
“没事。”
沈泽川从河里爬上来,说:“我追上他,把他拦下来,谁知他一个猛子扎进河里。我紧跟着跳下河,找了小半天,没找到他。这人太狡猾了!都到这份上了,又让他跑了!”
南婳说:“没事,只要他还活着,总有被我们抓到的那一天。”
她去车里拿了毛巾帮他擦头发。
沈泽川接过自己擦,视线忽然落到她的脖子上,眼神一硬,“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