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这具雄性荷尔蒙爆棚的身体,让她心如鹿撞心花怒放,现在却只让她生理心理双重厌恶。
后背情不自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胃也开始痉挛,南婳再也无法忍受,伸手去夺缰绳想把马勒停。
霍北尧却把缰绳高高举起,不让她抢到。
她不甘心,直接扭过身去抢,他举得更高,偏不让她抢到。
二人你争我夺,马颠簸奔腾,南婳重心不稳,眼瞅着又要摔下去。
霍北尧本能的伸手抓了她一把,好巧不巧抓的是她胸前衣襟。
扣子顿时崩开好几颗,露出一片雪白春光。
在黑色马服衬托下,那片肌肤白得晃眼,霍北尧被晃得眼晕,移开视线时,忽然瞥到她心口上有一粒鲜艳的红痣。
南婳身上也有一颗,也在心口位置,红豆粒大小。她说那颗痣是他,他是她心口的朱砂痣。
等霍北尧想确认一下那颗痣的大小时,南婳已经察觉到自己走光了,连忙用手捂住,气愤地瞪着他,心里却暗暗捏了一把汗。当时只用激光打掉了眼尾的痣,心口的痣没打,因为没料到会在他面前暴露这么隐秘的位置。
她的反常举动,让霍北尧更加觉得有问题。
他抓住她的手腕,固执地想再看一眼。
手腕被他抓得生疼,可南婳死死不松,眼里燃起熊熊怒火:“你变态吧,没关没系的,你看我这里干嘛?”
霍北尧不答,忽然松开她的手腕,猛地一拉缰绳勒停马。
马停稳后,他对南婳说:“我妻子在心口也有一颗痣,和你的位置一模一样。是不是太巧合了,沈小姐?”
南婳连连冷笑,她“活”着的时候,因为床照他无比嫌弃她,从不在别人面前承认她是他的妻子,把她害“死”后,却张口闭口妻子妻子的。
马上就要和林胭胭举办婚礼的人,哪来的脸说她是他的妻子?
南婳一愣神的功夫,霍北尧忽然一把扯开她的手,目光直直地落到那颗鲜红的朱砂痣上。
红豆粒大,连位置也一模一样,就在心脏上方不偏不倚,霍北尧心跳得剧烈,“说,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