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榆顿了下问“万一呢”
妙妙总觉得她妈态度有些奇怪,遮遮掩掩的,像是在试探她的意思,“不能上就不上吧,我还想着去学医呢,拿把手术刀在人身上划来划去,”说着转了转手里的筷子,笑嘻嘻的问苏榆“酷不酷,妈”
苏榆是谁当初说想跟妈妈一样当总工的,果然啊,小孩子最会骗人了。
天天出去考察,韩尚被疆省的太阳晒黑了些,回到家会先洗个澡,冲冲头发才去吃饭,掀开盖着菜罩子,嘴角勾起“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还准备了酒。”
“有酒是啤酒吗”妙妙正在写作业,闻言忙跑过来看,“竟然有红酒,妈,今天是谁的生日”
“谁的生日都不是,庆祝我们一家在油田成功扎根下来,以后都顺顺利利的。”
苏榆把汤盛出来,妙妙正凑近瓶口闻,“只准你和小半杯,多了不行。”
妙妙乐颠颠的,小半杯也好啊,总比以往都是他俩喝自己看着强。
微风,素白的窗帘飘起,一家人被暖色的灯光笼罩着,谈古论今。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苏榆熏熏然道:“回头等冰箱做出来了让高峰寄过来一台,葡萄酒还是冰镇的好喝。”
夜色很浓,酒不醉人人自醉。
“听说那个叫癞头的被放了出来,以后小心点此人,总觉得这人不怀好意。”苏榆语带厌恶道,这人跟个疯狗似的见人就咬,看人的时候阴恻恻的。
她不过是顺嘴提了一句,没注意到对面的两人都有些不自在,具体为何不得而知。
直到两天后,苏榆从赵秀娟嘴里听说:“听说了没,癞头被人打了。”
“谁干的”苏榆问,为民除害啊。
赵秀娟:“这谁知道,公安的人上门调查时,问他他说没看清人,是有人背后偷袭,不知怎么就失去了知觉,醒来后被人扔在杂物房里五花大绑,腿被打折了一根。”
苏榆惊的长大了嘴巴:“大快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