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到夜深,宋真的高热又一发不可收拾收拾。
第二天往往是最难熬的。
但不管厉害的发`情期,第三天也会开始消退,只要能熬过第二天。
第二天,阿姨来,窗帘了一天。
不清醒里,宋真耳朵里脑子中,全是黏腻的细碎水声。
暮色四合,宋真双腿发颤,抱着竹岁控诉道,“痛。”
竹岁换了口气,吐息沉,手揽着宋真酸软的腰肢,好笑,“你下午的时候可不是说的这个字。”
仅剩的两分理智让宋真到自己说的是什,不做声了。
须臾,嘀咕,“可就是痛。”
“又撒娇。”
晚上情况不容乐观,这点仅剩的理智都了,哭的特别厉害,一直折腾到半夜,体温才缓缓下降。
竹岁倒了水,架着刚洗过澡,干燥又干净的宋真,喂她。
宋真困极了,到后面,又是一口一口度的。
搞好竹岁上床,裹一团的宋真像是个虫子一样,在被子里闻到薄荷气息,身体累,也一拱一拱,最终拱到了竹岁身边。
抓着竹岁的衣服,嘟囔了一句,“睡觉了。”
又会说话了,竹岁问她,“好些了吗?”
宋真眉头拧紧,小声,“痛了。”
“。”
竹岁:“问你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