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坐这儿出神呢,不睡吗?”宋真声音温柔,带着人关怀。
宋父低头霎,老实说:“就,有点睡不着。”
今天得知消息多,内心震颤,绪短时平静不来。
而为什么睡不着,想着谁,宋真不用问,心里明白。
宋父知道宋真明白,不遮掩,摘老花镜,长出口气,带着感慨道。
“我就是,就是觉得,真很好。”
“真真你很棒,你妈妈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会很欣慰。”
宋父眶又热,“真好啊,当年兢兢业业目标,被你完成。”
“你说,如果还在,知道,会多高兴啊。”
说着说着,喉音哽咽,到底绪有些失控。
“我就是,很想和说声。”
告诉庄卿,毕生执着钻研事业,被他们真真以另种方式,完成。
告诉庄卿,他们都很好,让不要挂念。
以手掩面,宋父知道自己失态,竭力控制着。
宋真轻拍宋父背脊,安慰道,“是啊,会很高兴吧。”
“定会。”宋父笃定道。
直没开腔竹岁,蓦然道,“妈墓碑,是在三区江城吗?”
庄卿是军人,这种因故去世有军功人员,般不会草率安葬。
再加上当时出事不止庄卿个,应该会集体安排到专门陵园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