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岁捏了捏她手,宽慰道,“别急,去吧。”
“叫许安白是吧,哦,下午做手术的这个中尉,我看看病历。”
宋真进门的时候,医生刚在电脑找到关资料。
“右肩穿透性枪伤,粉碎性骨折,拍片我瞧瞧……手术挺成功的,养,他是alpha,体质本来就,彻底恢复没问题。”
“是五区的军人,在这边家人吗?”
左甜声音很细,“没,他是陪朋友来一区的。”
“哦,家人照顾会些,右手嘛,恢复的时候不方便,拿东西还,吃饭什么……”话头一顿,医生现自己不严谨之处,重问了句,“他不是左撇子吧?”
“不是。”
“哦哦,我看们留了人照顾他,不过建议找个护工更,看们。”推了推镜,医生道,“当然,就是吃饭的时候麻烦,其他还。”
左甜:“他要多久才能彻底呢?”
“他这个贯穿伤,枪靠的太近,创面都烧灼痕迹,alpha的话,个月应该能独立生活了,一个月内都要回来换药,他级别高,又年轻,一般在我们医院,一个半月就能拆纱布了。”
“那这次住院住几天啊?”
“一周吧。”
“的,最近什么要求忌口的吗?他什么时候能吃饭啊?……”
在门口站了会儿,左甜都没注到宋真来了,问的事无巨细。
宋真听了句,垂目一霎,调头又往回走了。
“我们来一区受难的才吧,这整的,难兄难弟的。”
蒋晓虚弱,还能和许安白说笑。
许安白看了一肩膀,听过他离开之后的任毅的复述,欲言又止。
蒋晓看出来了,“想问什么,左甜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