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向露跑到客厅的时候,佟柔和佟芸坐，一人拿手机戴耳机，一人拿平板放。
而大小个屏幕,放的是一样的东西。
佟向露停步。
——“生育率，真的能回复吗？”
——“宋、宋师，您、您已经走到那么远了吗？这……这太超越我们的想象了！”
佟向露刚听过的记者采访声音，再次出现在客厅。
——“那从今天开始,们想一下。”
宋真的结语紧跟其后，带不容置喙的傲慢。
轻屏幕，几乎是同一时间,佟芸放下平板，佟柔取下耳机。
佟向露不说话了，无他，她想说的,母亲和大姐已经看过了。
气氛然,客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姐妹都将母亲看，佟柔将无线耳机装进耳机盒里,开口,却和视频内容没多大关系。
“小康最近怎么样,太忙了，像都没管他习。”
佟柔问的是佟康,她最小的儿子,今年十五,刚高一。
佟向露这种问题一向是不知道的。
佟芸出声,“还可以，这次月考班第2，全年级16名。”
“师最近没说什么吗？”
佟芸：“其他没什么,就是，就……又催我们去开家长会，我们都来了一区，爸协调管三院，所以可能这次，要缺席。”
佟康的家长会她们缺席不是一次次了，佟柔身份然，忙。
佟芸在三院，很多事物现在都已经移交到了她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