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毁灭吧。
合上资料，低头片刻，抬头，脸上已是换一副微笑情，陈局看似轻松温和道：“既已经到下班的点，宋老师的态度也讲的很清楚，那一处就不耽误你们小两口回家吃饭，今的问询，就到这吧。”
宋真气势如虹进的一处审讯室，两眼发懵的，又被人妥帖的送出来。
送出来，在门等着的竹岁便站起，目光关切看向。
宋真觉得自己该说什么，但是对陈局说的话，似乎复述下来，又不是该对竹岁说的口吻，嘴唇嗫嚅一刻，宋真只摇摇头，道：“没问什么，也没说重话，挺好的。”
确实没问什么，在陈局他们问之前，宋真抢答。
“那就好。”竹岁，“老爷子来，车在门口停着，今晚上恐怕要回大院吃饭。”
顿顿，竹岁轻声道，“爷爷应该很高兴。”
按年纪，如果竹年没出事的话，老爷子现在早就抱上曾孙……
而竹年的事情之后，看到家里有新生命，竹岁觉得，老爷子应该也颇为感慨。
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的，转折往往意料不到，想要什么时候，强求不来，等那执念放下，原本心心念念的，又兜转到面前。
一个omega生育的孩子，大抵之于老爷子，之前就是这种执念。
宋真点点头，有些没回过来，国安局人多眼杂，很多话不方便说，离开的路上，竹岁便也闭嘴。
本以为出门，上老爷子的车就能回家，熟料在大门口又遇上相看两厌的熟人，五处处长色恹恹，没什么精站在老爷子的军车前，刚和老爷子说完话，转头就看到竹岁和宋真两口子。
五处处长：“……”
已经到看到人就ptsd的程度！
竹岁家教好，看到人热络的打招呼。
五处处长尴尬赔笑道，“好，你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