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辰星捏起手上薄薄的问卷，也点懂了宋真的态度了，放下钢笔，伸手弹了弹问卷边沿，“宋老师你不说的些，等会一处可能会问的更尖锐，你做好准备。”
宋真平时瞧着腼腆，遇到大事，却泰半都是坚的。
此刻她也毫不含糊点头，镇，“我准备。”
尤辰星看她一眼，了起来，把问卷推到她面前，道：“那签字吧，签完字，今天找你的也该来了。”
尤辰星几分料事如神的事，宋真边收笔，刚盖上笔盖，三处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尤辰星抬眼瞧了下，招呼道，“副局，您来了。”
说着，宋真介绍道，“是我们国安局副局，兼一处处长，陈局，一处呢，又叫机要处，处理的，就是国内的明面上标注过等级的保密项目了，比如……”
竹岁在宋真耳侧接话：“比如s级的阿尔法试剂，s级的z试剂，出了明面上的问题，都归一处管。”
而陈局站在门口，对着尤辰星微微点头，肩背笔挺，瞧着是个上了年纪的年人，一脸的严肃板正。
竹岁跟着尤队叫了声，过招呼，陈局视线和宋真对上，宋真愣了愣，便也讷讷跟着唤了一声。
五处处长还在局长办公室，安全方面相关的负责人都在局长办公室，又在开会。
陈局是早就等着宋真的，得知她怀孕的消息，猝不及防，又只得将要询问的问题和局长再进行确认，内部摘掉了许多太过严厉，和压迫口吻的，才来迟了一步。
宋真和竹岁跟着陈局离开的时候，尤辰星又看了一眼手表，剩两个小时下班。
尤辰星好问自副手，“你说，02头的军车，今天会在什么时候停在国安局门口？”
副手愣了下，02头的军车，那不是得领导才……
好在尤辰星也没指望自副手回答，竹岁一走，她收拾收拾资料，也去忙自的了。
如果z试剂隶属于国家s级保密科研项目，那宋真今天在最高法发言所涉及的理论和知识，只怕关文件袋上标注三个s，都不够。
问话是单独的，竹岁以校的身份，没资格在边上旁听。
竹岁心头数，只不过宋真跟着进去的时候，竹岁帮她撩了撩头发，宽慰道，“去吧，别心理负担，陈局分寸的。”
话意味深长，陈局都侧目瞧了竹岁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