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专门找人调查,找到年在实验室工作的那些员工,问年的况,加推断。”
话一顿,想到什么,竹岁面色一瞬间古怪起来。
宋真和她对视着,察觉到她神的变化,忙问,“怎么了吗?”
很有一阵静默。
“我不知道该不该说。”竹岁垂目。
“你说呗,我们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竹岁向宋真,目光复杂,道。
“你知道,心实验室在出事之后,庄老师就令封闭了,那时候还不是物理封闭,但是外人已经不了心实验室了,里面的人也在孕妇出事之后,紧锣密鼓的被调查,被天天逮着询问有没有不规范操作……”
“然后,两三周后,这案件到了军事法庭,舆论鼎沸,军事法庭正不知道怎么判的时候,庄老师连同十余名科研人员受到逝世孕妇家属的报复,在实验室内丧,凶也没想过要跑,等军人到了,场捕获。”
“再接着就是一系列处理,为了平息舆论,给了庄老师罪名的同时,也给了庄家很的优待和抚恤。”
“再然后……”竹岁将宋真着,眼神迸发出细碎星光,闪亮。
宋真认竹岁复述的时间线和流程,但是没懂她的潜台词,歪头,“然后?”
“国家令封闭心实验室,物理意义的,全封闭。”
“窗户打铁条,在外一圈修建带压电的围栏,三区军方给的解释是,禁止凶使用的剧毒药物对员工造成二次伤害,为安全起见,暂时将心实验室作彻底封闭处理。”
宋真:“对,但是具体剧毒药物,至今也没有被军方披露过,你是想说……”
“我不是。”竹岁,“我不想说药物,我想说的是,你发现没有,出事之后,心实验室其实就处在软封闭状态了,等到庄老师出事后,直接国家行物理性封闭。”
“这种特制纸张,不易撕毁,焚烧则有特殊的有害物质释放,很难被销毁。”
“调换数据的人不是心实验室最了解实验的前线人员。”
“最后,心实验室肯定是不能擅自携带任资料出的……”
话一顿,竹岁敲桌面,长眼熠熠,指出重点,“姐姐,你想过没有,这么短的时间,如果对原数据没有行销毁,那么真实的那几张数据纸,会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