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东西没法瞒，想了，虽然不很愿意，竹岁还如实相告。
“有，之前程琅个u盘被我送回三处了，当她戴罪立功吧，里面，顺藤摸瓜，找到些实质性证据了。”
“……”
竹岁点了点头，上前，伸手给宋真把睡袍没系好带子打散，给她裹严实，然后亲手系了个结，趁这个机会，就低头，也不想去看宋真脸，把话说了。
“嗯，你之前想知道东西，有些眉目了。”
“不止佟家。”
“查到……”
竹岁抬了抬眼，凑到宋真耳朵边，脸贴脸，用极小声音道，“查到三军区政委身上了。”
宋真一个激灵，蓦然觉得早春天冻不。
竹岁伸手摸了摸她脸。
很有一阵，宋真艰难消化完里面意思，点头，“我知道了。”
她知道后面要面对，什了。
竹岁心有不忍，嘀咕，“我。”
宋真和她视线交汇，感同时，内心没有多温暖。
宋真挽起一个笑来，竹岁也对她笑。
竹岁：“对了，昨晚你想和我说什来？”
这真，哪壶不开提哪壶……
如这个对话再晚点，宋真大概就会把想问一股脑子问出来了，但现，知道竹岁对她……之后，她犹豫了。
昨天晚上，竹老爷子并没有苛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