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岁没听懂：“会什么？”
宋真：“知道有问题后，按规定，就该果断停止药剂测试了，会，再出现更严重孕妇吧……”
竹岁发问，“还能更严重吗？”
“能啊，你姐姐是压到三个月后，四个月多流产，七个月胎儿基本剖腹产也能存活了，那你有没有想过，五六个月大的月份，爆发紊乱，会怎么样呢？”
莫名，这种反人道设想让竹岁悚了下，“会吗？”
宋真嘀咕：“希望是我多虑了，应该不会吧……毕竟三区这么多年了，研究虽然跨过去，却也没有闹出人命来……最基本的底线还是，有吧……”
宋真说的确定极了。
腺素科二组在一区狂刷孕妇好感度的时候，程琅却在病假之后，又请了一周的年假。
竹岁照样给批了。
也照样没对二组众人，提一个字。
程琅在家休息了几天，晚上吃药，依旧整宿整宿失眠。
但她需安静一段时间。
至少调整一下再回腺素科，尤其是，有宋真在的腺素科。
手机响了，程琅耐烦接起来，厉声道，“佟向露你有完没完，研发过程病历都是属于保密内容，我会说一个字，你死了心吧！”
“琅琅？”电话那边声音一滞。
程琅也是一窒，倏尔，看了眼手机确认，叫了声，“妈，是你啊，好意思，工作……”
解释过，程母也没啥，程母关心是另外事情。
“对了，端午快到了，你们小两口回回江城过啊？”
程琅扶额，“了，回来了。”
这话让程母高兴了，近没发泄抱怨也上头了，“怎么就不回来了，是不是宋真她不让你回来的，实验实验，她只知道工作，天天那么忙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