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将军不必慌乱!”李儒也搞不懂项敖用意,只得安慰郭汜道:“黄河湍急险阻,即便项敖欲借南线失利之事,设计攻打吾等,也无大碍。”
“吾等只需将桐油时刻置于河岸,若是项敖强攻,吾等放火便是!”郭汜闻言,轻轻点头,不知是在赞同李儒所言,还是仍有其他担忧。
“不过切莫怠慢了防务!”李儒脸色郑重道:“项敖三月之前设法盗得吾等军情,至今一直未动。今日又突的停下三月内都未曾间隙的猛攻,定有阴谋!”
郭汜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转身对亲卫道:“加强巡逻,不得放一物过河!”
“诺!”
“咻...嘣!”黑夜之下,孟津对岸,突然射出一道暗影,眨眼之间便达到孟津渡口下的河岸之上,深深扎在土壤之中。之后更是拉出极长的绳索,横跨黄河。
“咦!方才似乎有东西飞过?”
“哪?”
“没看清,可能是飞鸟坠地了吧,如此大声,估摸飞鸟挺肥的。”
“呵呵,待天明之后俺去寻寻,若真是如此,明天俺二人可以开荤了。”
“汝这吃货,太师给吾等军饷挺足的,开荤不必如此麻烦。”董卓士卒笑骂道。
“野味可好吃太多!”另一士卒嘿嘿一笑,有些跃跃欲试的望着汝墙之外。
“好了,明天再说,今夜可是有命令,吾等得瞧好了。”
“哗哗哗...轰隆...”黄河之水仍是如同往常一般,波涛汹涌。不过此时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河道之中,却有着不少两根拇指大小的竹管排成一条线,缓缓朝孟津靠去。
突袭孟津的计策项敖早已想啊,一直在等待着虎牢与阳人二地的战况。如今阳人已攻下,项敖便不再等待。为求减少伤亡,项敖特地遣人回五原,命马均制造万余潜水用来透气的吸棍送来前线。趁着夜色,可悄然之间运兵至孟津河岸一万上下兵马。至于战马,暂且放置在河岸,等待攻下孟津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