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成廉闻言,震惊大呼道:“不可,即便丁原埋没主公才能,但外人看来,丁原对主公也是仁至义尽,若吾等斩杀丁原,岂不是陷主公与不义乎?万万不可!”
相比成廉惊呼,魏续及宋宪倒是镇定不少。
“文远,吾等不必非要斩杀丁原!”魏续思讨片刻道:“吾等只需擒下丁原,夺得兵权即可。若是斩杀,也不好对主公交代!”
张辽闻言,思讨片刻道:“也可,主公性子耿直,吾等做得太过,恐适得其反!”
“如此,吾等明日一早,一同前往丁原军帐,拿下丁原,夺得兵权!”
“好!”三人闻言,兴奋的大呼回应。
翌日,初春的阳光极为暖人。一众将领当然不会像让士卒轻松,一早便将士卒拉出被窝。阳光洒下,照在疾步朝丁原军帐走去的张辽四人身上。
吕布一夜未睡,想得极多。想过入朝之后如何辅佐陛下匡扶汉室;想过,若是董卓果真倒行逆施,自己又该当如何;更是想过,日后将如何面对丁原。即便吕布内心想让时辰再长些,让自己能有更多时间去思考此些事情,但眼光还是透过军帐篷布之上的简易窗户照射到双眼发黑的吕布面前的凭几之上。
“主公,昨日先生求见!”吕布闻言,略微苦笑,缓缓站起身来,甩了甩略微发麻的双腿。
“将军!”李儒进得帐内,对着吕布作揖,轻笑道:“不知将军昨夜课程休息得好!”
“难道先生看不出么?”吕布略显不悦,李儒如此装傻充愣却是也是太过。
“呵呵!”李儒轻笑,并无丝毫尴尬。
李肃也跟上前来,三人客气跪坐而下。还未等李肃出言询问吕布,帐外传来嘈杂声。吕布急忙起身,出帐观望究竟。
“丁原勾结朝中奸妄,意图谋反。如今太师奉陛下旨意,遣使前来捉拿。”出得帐中,吕布便见张辽与魏续四人将丁原捆绑结实,在校场中央的高台之上朗声大喝:“吾等追随丁原,原本是奉命保卫皇城。如今丁原此人竟谋逆行反,吾等今日乃是奉陛下及吕将军之意,捉拿丁原押送入京审问。尔等举兵作甚,也要随同丁原造反乎?”
张辽望着校场之上并不是太多举着兵器的士卒,朗声大喝。张辽、魏续等人乃是并州旧将,军营中大多士卒都认得。况且军营中数千最为精锐的并州铁骑更听命于吕布,张辽等人乃是吕布亲信。并州铁骑除了些许好奇,并未打算其他。
还不等吕布反应,一旁的李儒将早有准备的诏书拿了出来,在李肃的保护下快步来到台上,摊开诏书朗声读了起来:“皇帝诏曰:今丁原与奸妄密谋......特遣使者仪郎李儒授命昔日讨夷将军吕布擒拿丁原,即刻入京候审!”
吕布在旁,起先愕然的盯着张辽等人,待李儒将诏书念罢之后,反应过来的吕布怒气横生。尔等居然私自做主,气煞吾也!
吕布快步来到高台之上,正准备出生怒骂张辽等人。张辽却抢先开口道:“将军,丁原谋逆叛乱,还请将军尊陛下诏令,将丁原押送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