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候误解!”贾诩作揖笑道:“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在下不过想获得有价值,即便死也要有不凡意义!”
项敖闻言,双目凝视一直盯着贾诩,希望能从其双眼之中得知贾诩内心的想法。不过,良久之后,贾诩眼神清澈,脸色淡定,并无其他。既然如此,项敖也不是不容人之人,便打算开始考究贾诩。
“贾先生平生志向几何?”
贾诩闻言,脸色一喜,既然项敖如此询问,心中定已开始考虑是否留下贾诩。贾诩作揖拜道:“诩自幼跟随名师研习学问,喜君略,善人心。学成以来,诩便打算入朝为官,效忠朝廷。奈何奸妄当道,即便已举孝廉,也不过尔尔,难以施展才华。”
“若是君候看的起,诩愿倾尽所有为君候出谋划策。”
“贾先生可有走访北域各地?”
“些许听闻,还未来得及探查!”贾诩闻言,心间愕然:糟糕,太过急躁,未曾详细了解过北域,如何说服君候?
“既然如此,若是贾先生方便,可在吾亲卫陪同之下走访两日之后再谈此事可好?”
呼...还好,冠军侯并非太过决绝,贾诩心中暗叹,双手作揖道:“如此,便麻烦君候!”言罢,贾诩转身对焦猛再拜见礼。焦猛也是礼貌回礼,请贾诩跟随。
项敖望着贾诩离去的背影,心中犹豫不决对外喊道:“阿韦,速速命人请御使大夫、左右长吏前来!”
“诺!”典韦领命,大步流星,咚咚地踏步离去。项敖见状,无语至极,更是心疼屋外石板。
“主公,此人忠曾听闻!”
“哦?!”项敖心中些许奇怪,戏忠乃颍川人士,及冠不久便跟随项敖一直在北域,何时见得此人?
“此人大才,不过却有一不是太雅的名号!曰:毒士!”戏忠赞许贾诩的同时,脸色也有些许忌惮。
“毒士?”项敖闻言,略显疑惑。
“此人识天文,晓地理,更是对人心之道研究颇深。谈论之间便能看出对方是何性子,心态几何!当真了得!”戏忠细细说道:“不过此人用计极为残酷,尤其是在军略之上,为求胜之道,视人命为无物!”
项敖闻言,眉头深皱。计策狠辣些许项敖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若是真如戏忠所说视人命为无物,恐怕北域难容。
“那吾要放弃此人?”项敖还是些许不舍,若是真如戏忠所言,此人当是一大才,估计世间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