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才多虑,黄巾叛军多为百姓,亦未曾操练,即便其将领不凡也难施为。况且此人真当时间大才?”项敖呵呵冷笑,并未将广阳之中的程志远与邓茂放在眼里。
“主公还是谨慎些许才是,以防万一。”戏忠见项敖如此心态,劝谏项敖道。
“亏得志才提醒!”项敖也是心中一警,不想自己还未与黄巾主力接兵已是如此心态,当真不可。
项敖恢复神智之时,戏忠便已拜项敖为主,或许被项敖才华折服,或许被项敖人格所吸引,谁又知晓,项敖也未追问。
“主公,既然广阳黄巾欲袭击涿县,吾军可连夜奔袭,可至涿县县城之外埋伏,或有奇效!”在得亲卫所报剧情之后,项敖便命人拿出幽州舆图,与戏忠商讨对策。
项敖闻言,眼睛一亮,大笑道:“妙哉,妙哉。志才真乃吾之韩信也!”
“主公谬赞,能为主公分忧乃忠之幸!”戏忠确实谦虚作揖道。
项敖浅笑望着戏忠,并未多说。戏忠亦是了然轻笑着。
“如此,便骑兵全速突袭至良乡地界埋伏。”项敖说罢转身朝高顺道:“仲达,陷阵皆步兵,不善奔袭,但此次伏击需仲达紧随骑兵之后,待黄巾中伏之后,仲达需截断黄巾后路,一战而歼!”
“诺!”高顺平静领命,并无任何表情。
计策定下之后,项敖便不再犹豫,领着四千余北域精骑向南朝涿郡全速而去。
百里之地,对于全速而行的北域精骑,只需个把时辰便至。行至地界,项敖便至舆图之上标注的五台山下背阴之地隐匿驻扎。因还未探得黄巾多久出兵涿县,便简单扎营等待。
更是加大斥候外探军情,为不让黄巾斥候发现项敖,项敖更是令全军不得生火造饭,暂以随身干粮充饥。不过项敖所带的干粮却是比平日所见干粮好上不少,不仅舒软更易吞食,还掺杂不少肉末。
“主公,高将军只得八百步兵,若是黄巾一击便溃,恐高将军难以抵挡!”戏忠不知高顺所领陷阵营战力,极是担忧劝道。
“志才不必担忧,待陷阵营出现时,志才定会惊叹为神迹!”
“哦?!”戏忠闻言极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