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公与德操公所授学问可有温习?”
“师父,徒儿已倒背如流!”
“如此便好!”老道士倒不是担心项敖不用功,只是作为师父,每日询问弟子进度已成习惯,不论是学问还是武艺。
“敖儿可记得为师在带徒儿到洛阳为徒儿找到老师?”
“师父可是说蔡邕老师?”
“然也!”老道士点头道:“蔡大家一心忠于汉室,刚直不阿。前几日为师曾听闻蔡大家得罪朝中奸妄,不日会被流放至朔方偏远之地。”
“为师打算让敖儿前往护送,让敖儿尽些许孝心,守护蔡大家安危!”
项敖闻言,起身抱拳道:“师父放心,蔡大家是徒儿老师,徒儿前往护送乃是徒儿职责。”
老道士闻言,欣慰点头继续道:“为师能够教授徒儿的已再无其他,待此次护送之后,徒儿便自行游走天下,涨涨见识!”
“师父!徒儿...”
“敖儿不必多想,道家本就重缘分,随心才是。况且为师也有多年未曾拜访各地好友,也是时前往看看才是!”
项敖闻言,只得称是,应承下来。即便心中不舍,项敖也想自己外出多走走看看。
“为师老友赠与的《五禽戏》对于强身健体极为有效,徒儿日后切莫荒废。至于徒儿自通的‘五名枪法’却要谨慎些,此枪法煞气太重,极为影响心性,徒儿可要当心!”
“师父放心,徒儿省得!”项敖细心听着老道士的嘱咐,心中温暖不已。自懂事之时便得知自己身世,无父无母,能得到老道士悉心照顾教导,项敖心中感激不尽。在项敖心中,更是待老道士为自己亲生父亲一般,尊敬有加。
“山下村里有几位少年恳求为师让敖儿出行时带着出去见见世面,为师已答应下来,徒儿临走之时走上一趟,若是有意,便带上一路吧!”老道士回想起山下村里少年的请求道:“对了,还有村里徒儿救治的汉子高德,死命要认汝为主,甘愿为仆。敖儿若是觉得无妨便收下,路上也有个照应。”
“是!师父!”
当晚,项敖有些不舍,有些激动,更有些迷茫。似乎项敖心底有声音一直告诉项敖,要下山外出寻找。至于寻找是人还是物,项敖甚至都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