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可大了。卫真灼听到“女仆”两个字后便表情变幻莫定,她现在有了七分把握奚幼琳今天就是在玩她,这个女仆主题多半也是临时才改的,原先必定不是这么个主题。
见她好几秒也没有应答,奚幼琳不由得又开始煽风点火:
“怎么啦,卫老板这是玩不起啊?玩不起早说嘛,但是现在再后悔也没用了哦——愿赌服输嘛。”
她这语气怪瞧不起人的,卫真灼闻言当即一咬牙,面上状似满不在乎地轻哼了一声:“能有什么玩不起的,不就是给你打工吗?我去就是了。”
“好。”奚幼琳笑眯眯地端起茶杯,借着聊天的工夫紧紧地盯着卫真灼,视线在她脸上反复流连:“那后天见,等你哦。”
作者有话要说:卫真灼(后知后觉看透):确定了,她想搞我。
女仆装姐姐我可以了,我好了,我一滴都没有了(瘫倒)
奚幼琳当即会意,随后忍不住失笑道:“就你这小狐狸鬼主意多。”
两个人的气氛相当奇怪,一个忧心忡忡,一个假装视而不见,聊起天来内容也非常模糊朦胧,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祁心观察了她俩好半天,实在不敢多想眼下这是什么情况,她只隐约觉得如果自己不找点事做的话,好像就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
她说着便给了卫真灼一个眼神,无声却满含话语。
“当然有。”祁心微微眯起眼,心里小算盘打得劈啪作响:“小姨你不是觉得陆教授的女儿太缠人吗?这样……我们待会儿打牌,赌注是输了的要一方呢……答应赢了的一个要求。”
说到这里,她递给奚幼琳一个“你懂”的眼神。
徐攸宁对此全无察觉,只在祁心拿出牌后就起身坐在了奚幼琳身旁:“我要和幼琳姐一边。”
卫真灼见怪不怪,抬眸扫了她俩一眼什么都没说。
卫真灼早就习惯了祁心想一出是一出,闻言并未作他想,只是点头应答:“可以。”
这可就太明显了。奚幼琳重新拉开了和徐攸宁的距离,举起手中的牌努力不笑得太过火,唇渐渐抿成了一条线。
——卫真灼在意她。肯定在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