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狗奴才的哀嚎,陈知府像听到什么美妙的音乐一般,享受的闭上了眼睛,嘴里冷声道:“哼,狗奴才,你的命在本官眼里,什么都不是,本官凭什么要放过你……”
刚说完这句,陈知府就感觉眼前一黑。
这感觉,像是有人用一只麻袋罩到了他头上。
随即,他后脑勺挨了重重的一击,立马失去知觉。
鹿鸣一手拿着王妃的令牌,一手光明正大的将陈知府从他的院落里带走。
那些原本被陈知府当作狗奴才的下人,此刻看着陈知府像一头死猪一样,被罩在麻袋里,一动不动,全都一声都不敢吭。
“狗好歹还忠心。”鹿鸣踩着院墙跳出去,暗暗嘀咕道。
“不过狗是对人忠心,又不是对畜生忠心。”随即,鹿鸣就想明白了这个道理。
在无人看到的阴影处。
带着斗笠的青衫小生,正似笑非笑的看着驿站里发生的这一幕。
他拔出铮亮的剑,用手帕细细擦拭着。
他的身后,还站着几个毕恭毕敬的黑衣人。
其中一个抱拳毕恭毕敬的问道:“怎么不第一天动手呢?”
按理说,第一天,摄政王舟车劳顿,应该是最好的下手时机。
但主子却一直不让他们动手。
“别问。”青衫小生用阴阳莫辨的声音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