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韩癀继续道:“这段时间下来,朱由检应该也是与先帝一样要宠信奸贼了。
现在看来新君也是一个昏君,且比先帝犹有过之。居然想要收商税,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既然如此我们应该想办法将厂卫拿下,这样昏君便如同没了牙的老虎。我等也就不用畏惧了!”
话音刚落,礼部右侍郎周延儒起身道:“韩阁老所言甚为有理,时政尚综核,中外争为深文以避罪。
东厂缉事尤冤滥。凡缙绅之门,必有数人来往踪迹。
故常晏起早阖,毋敢偶语。旗校过门,如被大盗,官为囊橐,均分其利。
此等祸国殃民之辈,不除不解心头之恨!”
译文:韩阁老所说的话很是有道理,当时政事崇尚考核,中外竞争为深文以避罪。
东厂侦缉尤其冤枉。凡是缙绅之家,一定要有几个人来往踪迹。
所以平常晚起早关,不要不敢对话。旗校官临门,如被大盗,官为口袋,平均分其利。
这些祸国坑害百姓的人,不除去不解心头之恨!”
周延儒说完坐下后,就有东林党人附和道:“周大人言之有理,厂卫为祸甚深,扰民久矣!”
韩癀看到后便起身道:“好,既然如此明日我等便在朝上弹劾魏忠贤,废除厂卫。”
东林党等人皆起身道:“我等必将不辱使命,除掉魏阉,废除厂卫,中兴大明!”
众人又计议其他事情一番,便不再多留,纷纷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