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夔牛械鼠,就是刚刚的獓狠械鼠,其一旦成潮,擐甲恐怕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腹语者中,耿御边却脸色阴沉。
“用一只少一只,越来越少了……”他视线游移,看了几眼鼠群,沉声下令道,“白鹤,我来缠住他,你去取那东西!一旦取了,就立刻撤退,由我来断后。”
“是!”白鹤重重点头。
嗖!
弦歌是轻型机甲,最为轻灵迅捷,以一记弹射钩爪抓住冰棺,即刻直行猛突,如疾风掠过冰窟,扑向零度极寒。
但是,弦歌的动作,却反倒是提醒了刑者。
“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论速度,你们差得远了!”
愚者冷笑,深深吐纳后,右脚狠狠踏地,有碧金涟漪层叠绽放,令之身形飙飞而出,伴随着一流残影,已是超尘逐电!
它的速度太快,明明距离更远,也更晚出发,却明显有后发先至的迹象。
与此同时,魔偶也轰然散架。
砰!
砰!
砰!
绵密暴响不断,一只只夔牛械鼠疯狂炸裂,化作漫天血雾,给地面和洞壁涂上一层血红。
时间到了,又是基因崩解。
“糟糕!”
甘飞舟、赵卷帘想要拦截,但速度远不及刑者,只能望洋兴叹。
刑者奔踏如游龙,动作矫健迅猛,眼珠却微微转动,视线紧盯在腹语者身上,没有挪动分毫。
它对自己的速度信心十足,但是,面对腹语者这般手段诡谲的角色,它却不敢有半点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