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雪儿双手揉着脸颊,转身看着床上的世柏承,“那你倒是说说我想问什么?”
“你不就是想问子弦的事情么。”
“呵呵,到底是我老公,一说就中,你怎么看的?”
世柏承和谭雪儿对视着,过了三秒钟,说道,“假话就是我不知道,真话就是我真不知道。”
“你忽悠我呐。”
“哪敢啊。”
“你和他同一层楼办公,能不了解他?”谭雪儿白了一眼世柏承,“怎么当爹的?!”
“谭雪儿同志,请注意你的用词和态度,不要对你的首长如此没有礼貌。”
谭雪儿停下涂抹的手,瞪着世柏承,“这是在家,在房间,我是以一个妻子和妈妈的身份问你,别跟我摆官架子,我不吃你那套,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我怎么回答?同一层就该了解?那你了解隔壁办公室的战友银行卡里有多少钱吗?何况,子弦在军区的办公室虽然和我同一层,可是他还有研究中心的办公室,他更多的时间是在研究中心,除了军区开会或者军部来命令,他很少在办公室里。”
谭雪儿明显对世柏承的回答不满意,“借口!”
“雪儿啊,你也不想想,子弦都多大的人了,难道我还要查他有多少钱?他和慕慕恋情公开的那天晚上我就说资助他一笔老婆本,他当场就拒绝了我,现在才知道,这小子富得流油啊。”
谭雪儿慢慢的恢复拍脸,“可他的油多得也太超乎我们的想象了,这哪是‘流’啊,简直就是‘喷’,喷油。”
“妈当初给我们每人一笔宏安资金时,子弦正好满了十八岁,那笔钱是直接给了他,过去十多年了,你儿子又不笨,没准有什么投资呢。”
“军人不许有第二副业你不知道啊!”
世柏承鄙视的呼了一口气,“非得要做第二副业才能赚钱?”
“那你说怎么赚钱?”
“拿着钱给基金公司做投资不行?让别人代炒股不行?买点珍藏品再被人高价求了去,不行?部队是不许军人有第二副业,可是军人本身有存款,难道还不许人家理财啊?非得干存在银行当老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