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真是越发长进了。
霓画听了抬起头来,拧眉疑惑地道:“可我昨日并没有碰见荷叶姐姐啊?”
她记得可清楚了,她昨日连荷叶的人影都没见着呢,怎么可能发生意外?
况且除了荷包里的字条,她袖子里可没有其他的东西,这怎么能随便诬蔑人呢?
瞧见霓画气嘟嘟地鼓起腮帮子,蒋妙双知道这是个不会说谎的性子,被泼脏水了此刻心里还不知有多郁闷。
只是霓画既没有碰见人,哪来的撞倒一说?
那么她们手上的字条,又是怎么来的?
蒋妙双疑惑刚起,蒋妙姗就继续接着道:“二姐姐擅写一手颜体楷,这事大伯母跟大姐姐也是知晓的,上面的字迹一便知出自何人之手,上头写着的分明是让人将我引去青篱居,跟霓画的说辞可不同。”
听到这里,蒋妙双可以说是完全放松下来。
她就说她哪有写过什么字条,如今来又是栽赃她的,她哪里会写颜体楷啊?
结果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
自从蒋妙姗说出那话,一直保持沉默思索对策的云琛抬眼,对上了蒋妙双那张尴尬的笑脸。
一手颜体楷?
既写得出颜体,那么那手狗爬字又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