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裙子的湿意,蒋妙如皱了皱眉,手上却还是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别哭了,你又有什么错呢?曾几何时连说实话都要受罚了?”
“就是!”
蒋妙姗抬起头来,脸上挂着两行清泪,愤愤不平地道:“他们能做,我们还说不得吗?大伯父说我若是再犯,这回就不是禁足三个月,而是连家法都要请出来了!大伯父竟然想对我动家法!”
这会连蒋妙如也颇感吃惊,“爹他真这么说了?”
“是啊,我听得一清二楚呢!”
蒋妙如心下纳闷。
以往这种情形并不是没发生过,蒋妙双那些琐碎的事,她也放出过不少风声,可这回怎么就要动到家法了?
难道是因为牵扯上了木樨阁的那一位?
蒋妙如双眼一眯,安抚好蒋妙姗,等她离开后,蒋妙如着沾满她泪水的裙子,一脸嫌弃地道:“这衣裳不能穿了,拿新的来。”
换上新的衣裙的同时,蒋妙如也没有停止思考。
英国公对蒋世沉的态度实在太特别,蒋妙如觉得异常也不是这一天两天的事儿。
换好衣裳,她的妆发也要重新再弄过,蒋妙如对着镜子了,突然说道:“去查一查,大哥哥生母的下落。”
采菊应了声“是”,退了下去,屋里只剩一个提上来代替碧竹的锦芬,也不知是蒋妙如自己喃喃自语,还是有意对着锦芬说话,她道:“怎好让人流落在外?好歹也为我们长房生下了男丁,抬个姨娘也是使得的。”
她伸手调整了簪子位置,透过镜子可以见锦芬听了她的话之后,脑袋垂得更低了些。
蒋世沉,肯定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