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上官……这是别人的血，朕无碍。”
楚枫本想说上官老贼，可考虑到上官冰雪感受，便改了口。
上官冰雪已经猜到了这是父兄的血，可也不敢多问，甚至强忍着不敢让眼泪流下来，颤抖着手给楚枫脱下了龙袍。
楚枫叹了口气：“你且回宫去吧，朕还有事要处理。”
“可是……”
她欲言又止。
楚枫知道她是想为上官家剩余的人求情，甩了甩手道：“朕知道你想说什么，趁你还没说出口之前，朕就当什么也不知道，去吧。”
“臣妾告退。”
上官冰雪退出宫门，眼泪如天河决堤一般，再也忍不住往外流出。
她很清楚，上官家所有人都在劫难逃。
但是她没有办法。
皇上已经发话了，她如果再求情的话，只会触犯龙威，造成更可怕的后果。
她感觉皇上变了。
变得不再像以前那般平庸，一举一动都透着王者的威严，仿佛冰冷无情了许多。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他吧？
……
半小时后，楚枫走出了乾坤宫。
他没有带任何随从，离开皇宫，去了凌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