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用惯的,如何会对那般剧烈痛处习以为常?
虞华绮死死咬着唇瓣,忍住更咽,好一会,才红着眼圈问道:“从前,他们取你的,取你的……是不是总给你用这个药?”
她清灵的桃花眸中亮意灼灼,是泪,亦是怒,直看到闻擎心底里去。
闻擎肃了眉目,“谁同你说的这些话?”
他这般说,便等同于亲口承认,确有此事。
虞华绮心内狠狠震荡,她泣不成声,伸手撩开闻擎的斗篷,试图捋起他的衣袖。
闻擎面色沉冷,没有允许虞华绮看自己的手臂,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打横抱起。
虞华绮吓了一跳,立刻挣扎着道:“你疯了!伤口会裂开的,快放我下来!”
闻擎的怀抱坚实稳固,任她如何挣扎,都未曾动摇半分。
但虞华绮动作太大,到底还是牵扯到了他的伤口,他闷哼一声。
虞华绮听到这一声,哪里还敢挣扎,霎时收敛了动作,还主动环住闻擎的脖颈。
她待要骂闻擎,又舍不得,只得恨恨地流着泪,撕咬闻擎的薄唇,“放我下来,听到了没有?”
冰凉的眼泪濡湿了闻擎的脸颊,他反吻住虞华绮,长驱直入,肆意侵略。
虞华绮被攻伐地节节败退,浑身无力,软着指头,揪住闻擎的斗篷外沿。
闻擎抱着她,走进里间,把她小心安置在炕床的雪青团果纹软垫上。
“好孩子,不闹了。告诉我,是谁同你说的那些闲话?”
虞华绮不肯回答,含着泪,气恼地拍了拍闻擎的嘴唇,随后扯开他的斗篷,查看了眼他腹部的伤势。
待看清伤口没裂开后,她便转过了身,不再搭理闻擎。
闻擎见虞华绮正气恼着,明显不愿意回答,也没有逼迫。